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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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

  桓锦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喝下近一百坛桃花酿后面色涨红,却仍然倔强地撑着不肯倒下,目光如火般炙热的红衣少年。

  四月里,桃花林,俊秀的黑衣男人盯着树下满满的空酒坛,嘴角微微抽动,最终他无声移开了视线,冷漠道:“本尊不收徒。”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本尊虽然活得久,但是还不太想当你的爹。”

  少年闻言猛地吐出一口血,好似最后一丝信念都坍塌,他咳了几声,眼角赤红布满血丝,目光不可置信,“咳,仙人说话,也不作数的么?”

  桓锦笑了,故意露出分叉的舌尖:“谁告诉你仙人就一定都是好人了,本尊未成仙之前,可是一条坏的不能再坏的蛇,专门吃你这种天真的小孩。”

  男人露出狡诈蛇相,少年知自己受骗,不由得气怒攻心,肚腹里曾喝下的酒水也压不住似的翻江倒海,秽物夹着血丝涌入喉间,他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希望,不住呕吐起来。

  桓锦没走,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少年难堪的一面,等少年吐完施施然走近,随手递了张绣艺奇佳的竹字手帕:“给你,擦擦吧。”

  “东海奇珍珠,我求人给你弄到了,南疆钟情蛊,我也冒着生命危险从蛊母那里给你骗到了,你说最后我喝下这树下一百坛秘藏酒,便收我为徒,而今你又反悔……”

  少年慢慢说着,他的声音十分平静。

  他不靠任何力量,一点点自己爬了起来,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嘴角,桓锦伸出去的手落空了,竹字手帕滑落在地。

  “桓锦,我简凤池,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一提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你,这些于本尊无用,最初只是想令你放弃罢了。”桓锦自袖中拿出少年给他寻的那两样东西,还给少年,诚恳地道:“本尊真的不想收徒。”

  “你根骨好,性子也沉静,想拜师,大可不必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

  桓锦循循善诱:“你想学什么,本尊给你引荐什么。

  若你想行侠仗义,拯救苍生,我为你引荐我的好友云剑宗宗主楚剑霄,若你想仙子环抱,躺着涨修为飞升,本尊为你引荐我的师尊,合欢宗宗主裴焕枝……”

  东海奇珍珠,南疆钟情蛊,均是有钱有命也不一定弄得到的奇珍奇物,少年却在短短三月内接连弄到两样稀世奇珍——收到这两样东西的第一时间,桓锦沉默了,有这逆天本事,为何非要拜他为师?

  桓锦不想收徒,他从未做过别人的师尊,也从未遇到过……简凤池这么倔强的人类。

  师尊是一项高危职业,为了徒弟勤勤恳恳,一不小心,就坏了声名,失了身,丢了命,还要被万人踩在脚底唾骂。

  做得太好,被徒弟压,做得太差,被徒弟杀。

  桓锦只想做一条躺平蛇,逍遥万年长,不想收什么徒弟。

  所以即使良心隐隐作痛,他也未改变自己的坚持,“……若都不想,那就拿着你的东西,回去吧。”

  “本尊再说一遍,从不收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已经是被桓锦拒绝的不知多少次,简凤池惨白脸上扯开一抹凄艳的笑:“若我,偏要成为那个例外呢?”

  桓锦:“……”

  桓锦原地消失。

  简凤池望着空荡荡仅剩他一人的桃花林,一阵失神。直到手背上一颗颗泪珠砸下,才发现自己浑身肮脏不堪,泪流满面,站在满地狼藉中,是灼灼桃花中唯一的格格不入者。

  骄傲的少年脸面失尽也未得到仙人一个青眼,立在那里半天不动,像是木了。

  桓锦默默自简凤池背后的空酒坛里探头,盯着少年狼狈的背影,良心不自觉痛了一痛。

  他反悔又反悔,一定伤透了那少年的心,可是做人师尊的风险太高,桓锦害怕。

  桓锦是一条很怂的青蛇,他怂到什么程度呢?做蛇时他不敢吃人,做仙时他也不似同门一般使劲巴结师尊,默默关门专心修炼,对同门师兄妹们的邀请一概不理。

  他大概只有在斩妖除魔时最不要命,出师后,哪里有妖魔作祟,他便去哪里,于是积累下一大票仇家,多到他都记不得谁是谁的程度。

  桓锦和少年的某些扯不清的纠葛,要算到几年以前。

  几年前桓锦照例在皇城郊外的某破庙里冬眠,风雪交加的一夜,漏风的庙门被一股大力推开,红衣雪裘的少年,满脸兴奋地闯进来。桓锦一惊,化作苍老乞丐,佝偻着腰艰难向少年一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过太子殿下。”

  人间皇城的百姓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有一个少年逢仙,天生神力的太子殿下。当今人世,简为皇姓,简凤池,便是那位天生神力的太子殿下。

  怂蛇桓锦刚想下跪,简凤池身后的侍卫拦住了他,桓锦不明所以,就听见简凤池兴奋地询问身后跟着跑得满头大汗的国师:“国师先生,您算到当初救了我的仙人在此处,他人呢?”

  “我同父皇母后打赌,若那仙人愿意收我为徒,便放我去求仙。”

  国师擦着汗,同样不明白少年的想法:“殿下,做太子有什么不好,为何非要去求仙?”

  简凤池咬唇沉默了一小会儿,不语。

  “我就是想去求仙,求长生,不行么?”

  简凤池任性地反问国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国师认为,我做不到?”

  国师又擦了擦汗,老脸上的纹路都皱了起来,苦笑着奉承道:“太子殿下想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在旁看戏的桓锦忽地接收到一道传音:“道友,快跑,不要被太子殿下缠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不仅是条怂蛇,还是条听劝的好蛇。以他的眼光看这位太子殿下,他全身都是金灿灿的,金光中泛着浓郁的紫气,无限气运加持!

  这代表着若是简凤池登基,必是一代明君,若是简凤池入道,必是一代天骄,若是简凤池为祸,必是搅动天地的大阵仗。他想要什么,没有什么得不到,他想做什么,没有做不成。

  若是这位太子殿下一心求仙,想要拜桓锦为师,不管桓锦如何不想,最后一定会从了他的愿。简凤池受天道眷顾,是天生的气运之子。

  这样的人才要拜他为师,桓锦内心是拒绝的,他低调惯了,仇家又多,若是收了简凤池,不知多少人要掐着简凤池的脖子来威胁他自杀。

  想想就……好累啊。

  “那不就行了。”简凤池面色舒展,忍不住絮絮叨叨:“如今二弟已经长大,才能品性都不逊色于我,能教的我都教了,将来一定能做个很好的皇帝。待我求仙成功,简氏皇族千秋万代,我族臣民受万世福泽,岂不美哉!国师脸色为何更苦了,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

  国师抽了抽嘴角,使劲给桓锦挤眼色,故意用袖子擦汗掩饰尴尬,点头称是。

  “呵呵,哈哈哈,殿下说得都对……”

  桓锦不作评价,修仙一途贵在坚持和心性,这两样太子殿下都有,还有一样不可多得的运气,若是他真入道了,应是他最艳羡的那种人。

  “道友,你怎么还不跑!”

  这位国师似乎也是同道中人,不知为何在人间界当了国师,桓锦默默传音回道:“我跑什么,此处是我冬眠之地,要走也是你们先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师擦汗的动作更急了,白胡子被气息吹得在空中飘成细丝。

  桓锦心知很对不起国师的提醒,但是他恋床,一定会提前布置好冬眠地点再安心睡觉,突然间换了地方他就一整个冬天无法安眠,气得想杀人。

  冬眠换床或者被人打扰都会使桓锦难受得发疯。他是爱好和平的小青蛇不假,小青蛇喜欢睡觉也没有错,可若吵到了桓锦的冬眠,无聊到极致又难受到发疯的桓锦就会控制不住地做出些恶劣透顶的坏事来。

  上次冬眠被一群盗墓挖坟的人类吵到,桓锦整个冬日都装成墓主的幽魂,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们。

  上上次他在师尊窗下冬眠,师尊误泼了一杯热茶到桓锦身上,桓锦一改往常与世无争,一个冬日都盘在裴焕枝身上,化身恶犬,谁敢来碰裴焕枝,他就咬谁。

  往事不堪回首,自认恶劣的青蛇摇首挥去杂念,一边一个侍卫阻止他跪下后便立在一旁。桓锦这蛇的懒病重,站着想坐着,坐着想靠着,靠着想躺着,一躺就一睡不起。是以他稍微挪动脚步,倚着侍卫站的笔直的精壮身体。

  老乞丐冻得发紫的嘴唇咧开了一条缝,不停地喘白气,他摇摇晃晃像要跌倒,幸好扶住了身旁高大侍卫的银色甲胄。这一异动吸引了同国师讲话的红衣少年注意,他转过头不客气地问这乞丐:“喂,老头,你在此地见过仙人么?”

  桓锦大力摇头,少年显然没有把他当做仙人,只要国师不把他交出去,他就能顺利地脱身。

  “殿下,他就是仙人。”国师指向桓锦,他笑得和蔼可亲,分外欠打。

  桓锦:“……我有一句mmp不知当不不当讲。”

  桓锦装傻:“啊?仙人,哪里有仙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乞丐左右摇头,好奇地向前迈了一步,随后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哎呦,我这老寒腿……”

  桓锦故意痛叫出声,再抬首,同某太子殿下黑如点漆的眼瞳来了个深情对撞。

  简凤池不顾地面上的尘灰,干脆利落地一弯双膝,朝那满面污迹的老乞丐深深一跪,虔诚道:“仙人,请收我为徒!”

  风声停了,在简凤池跪下那一瞬间,外面的风雪云消雪散,阳光普照,他本人瞬间蒙了层圣光,简直闪瞎狗眼。

  桓锦拒绝他人搀扶,揉了揉并没有病的老寒腿,颤巍巍站起来,接着“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他拜了又拜,哽咽道:“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万万使不得啊!”

  人皇太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任何人。除三者外,跪谁谁折寿,跪谁谁倒霉。桓锦妖身成道,更是经不起他这一跪。

  桓锦很想问问这位传奇般的太子殿下脑子里是不是有坑,别人说啥信啥。

  他就不能是个平平无奇的贫穷死老头吗?

  简凤池也跪,他对桓锦磕了个响头,声音大到破庙的地板都震了一震,光洁额面起了个红通通的大肿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凤池目光坚定,掷地有声道:“请仙人,收我为徒!”

  桓锦面不改色地“咚”、“咚”两声给太子殿下还回去,老脸吓得涕泪横流:“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太子殿下,您这是折煞我了!”

  为了避免互磕响头这种尴尬局面持续下去,桓锦磕完响头后一边哭一边抽,嘴里念着万万使不得,随后扑通一声,倒下去装死。

  青蛇想,这下他该相信他是乞丐不是仙人了吧?仙人哪里有他这样狼狈不堪又战战兢兢的?

  简凤池一时没说话,桓锦偷偷离神观察他。看到乞丐冻得倒下,简凤池神情空白了一秒,他身旁的侍卫摇了摇头,准备将倒地的乞丐拖下去,就见简凤池解下身上的狐裘,盖在老乞丐身上,满脸激动道:“果然是你!”

  桓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位传说中的太子殿下天生神力,不需侍卫帮助便将冻倒的老者包进狐裘里双手抱起,兴奋无比地吩咐身边人:“楠木,淮竹,找到仙人了,我们回宫!”

  侍卫楠木迟疑道:“殿下,他真的是仙人么?”

  经这一提,侍卫淮竹也附和道:“殿下,您明明说过,您梦中的仙人生得高大俊朗,英明神武,那样的神人,怎会是这老朽的乞丐?”

  楠木的疑虑真真说到桓锦心坎里了,他本人相貌是生得英明神武,高大俊朗,霸气无双不错,可是这太子殿下也不可能看穿他的乞丐装扮啊!赶紧把他丢在破庙回皇宫做他的太子吧,求什么仙当什么仙人弟子啊!

  他抱着他身子不嫌脏了狐裘么?败家子!

  “要真是仙人,那可是傲气的不得了,凡界俗物不会入眼,可这老乞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凤池抱着老乞丐抬腿就往庙外走,听见手下的疑问也不恼,神神秘秘地笑着摇头道:“不,他跟父皇接见过的那些仙人都不一样……”

  “嘘,别说话,说不定他就在哪里听着。”

  桓锦偷听莫名其妙被提到,他默默回忆他斩妖除魔时是否曾见过这位人皇太子,可完全想不起来,他懒得记自己杀过的妖魔,怎么搜索大脑都空无一物。

  他无奈地回到身体,这个破庙是不能留了,这个冬天,他又得睡不着了。

  ……太子殿下?桓锦默念着这几个字,心中冷笑。

  简凤池兴冲冲抱着乞丐就往门外冲,谁知屋外刚停不久的风雪又刮了起来。仅仅一瞬间,简凤池眉眼发梢都落了雪花,他在风雪中睁不开眼,隐约在呼啸的风声中听见身后人大呼太子殿下。

  他于是回头看,瞳孔不由得一缩,在他踏出庙门的一刹那,暴风忽起,破庙摇摇欲坠。

  侍从拼了命在破庙倒塌的前一刻跑了出来,差点没被埋在里面。淮竹拖着国师跟着后脚出来,楠木急促地粗粗骂了一句:“妈的,这庙要塌了。”

  桓锦卷起风雪,身化万风在风雪中游走,他推倒了破庙,提前结束了他的冬眠。

  “……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凤池盯着自己怀中空空如也的狐裘,有些不敢相信。

  下巴被一股无形力量抬起,桓锦冰凉手指捏着简凤池呆愣的精致脸蛋端详着,此刻天地静止,除了简凤池,谁也看不见桓锦。

  桓锦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眼眶中碧色蛇瞳冷漠又兽性,简凤池也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眼珠乌黑纯澈,不染半点尘埃。

  两两相视,简凤池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激动得泪水不知不觉蓄满眼眶,口中似有万语千言,一句也说不出来。

  桓锦居高临下地垂眸盯了太子殿下半秒,忽地勾起薄唇,极浅淡地赏了他一个微笑。

  冬眠的地方,塌了。桓锦的心情,坏了。太子殿下,要遭殃了。桓锦承认推倒破庙是故意的,他不仅是一条怂到不行的蠢蛇,而且是一条坏到不行的任性蛇。

  仙人冰凉的气息近在耳畔,桓锦微笑着,探出蛇牙,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这位天地宠儿,人皇太子养尊处优的白嫩脖颈上。

  “啊!仙人……”简凤池俊脸一白,毒素注入得太快,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仙人为何要这么对他,就腿软得站不起来。

  无形中的压力拼命阻止桓锦继续危害这位太子殿下的性命,但是是太子殿下擅自闯进破庙里,打扰了他的冬眠。桓锦一整个冬天都不能睡着了,那这位太子殿下,也别睡觉了。

  他亲昵地咬着太子殿下涨红的耳尖,低沉音色撞击鼓膜,“想拜我为师,嗯?小家伙,知道我修什么道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缓慢地一字一句,在简凤池耳边“谎报军情”,牙齿暧昧地轻咬少年红透耳尖:“小仙修道几百年来,最善与人欢好同修,采阳补阴,男女兼有……”

  听着他的话语,简凤池身子隐隐颤抖。

  带着凉意的手掌自少年细腰直下滑到后臀,轻拍一下,简凤池脖子痛意未消,浑身又是一抖。

  桓锦含笑在少年臀部上下抚摸,声音低沉又好听地说下流话:“你若想拜我为师,就需同我双修,日日夜夜被我压在下面操弄……”

  坏蛇咬完还嫌不够,在伤口处呵了口气,简凤池受刺激,几乎要跳起来躲开他,被桓锦拦住圈进怀中。他温和地捉弄着太子殿下,故意变了嗓音恶心人,声音甜腻,“嗯嗯哼,乖徒,你可愿同为师双修?”

  简凤池脑子一片空白,他从未想到仙人也是有分别的,他错估了桓锦。

  身体在桓锦极有技巧的抚摸下诚实地起了反应,似在证明着他在床事上的娴熟技巧。简凤池难以呼吸,身体僵硬得不成样,心理防线被桓锦出人意料的举动摧毁得溃不成军。

  “不……不……”简凤池头摇得像拨浪鼓,眼尾顷刻红透,淮竹楠木被定在原地,揣着怒气的眼睛正对着他的方向,他难堪的模样倒映在属下眼中,被一览无余。

  仙人……不会……他怎么会是这样的?

  简凤池的抵着桓锦小腹,少年的热度异常明显,桓锦笑了一声,简凤池的下体便裸露在风中,简凤池瑟缩了一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恐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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